九月的风裹着凉意钻进体育馆，空调的轰鸣声盖过了场边观众的窃窃私语。我缩在角落的折叠椅上，盯着屏幕里奔跑的球员，手机屏幕的蓝光在黑夜里格外扎眼。忽然瞥见后排空荡荡的长椅，那片阴影像块磁铁，把我从座位上拽了起来。

她穿着运动短裤坐在第三排

运动短裤的布料在膝盖处勒出痕迹，随着她跷二郎腿的动作若隐若现。汗水浸透的T恤紧贴后背，领口那抹若隐若现的痕迹让人心痒。我假装擦汗，手机镜头偷偷对准她面前的空位——九月的球赛总让体育馆空荡荡的，像座废弃的教堂。

球袜的气味比冰镇柠檬茶更醉人

中场休息时她来找水杯，运动袜潮湿的咸腥气混着防晒霜的味道钻进鼻腔。"要不要试试冰镇椰子水？"她从包里摸出铝罐时，指尖在瓶身划出一道冷凝水痕。我们坐在空旷的看台阶梯上，像两个偷溜出门的高中生。

球场灯光把她的影子投在胸膛

她说要演示三分球的站位，把我推到篮筐下方。当她的后背贴上我的胸膛时，球馆的欢呼声突然变得遥远。汗水浸透的运动内衣在腰间勒出痕迹，像条看不见的绳索。我听见她的心跳声，比计时器的滴答声更清晰。

九月的风卷起半场灌篮的腥甜

更衣室传来喷水龙头的声响时，我们正躺在堆叠的折叠椅上。运动袜在地板上滑出沙沙声，像球场上滚动的篮球。她的指甲划过肱二头肌的纹路，比裁判的哨声更令人战栗。当空调的冷风掀起床单角时，我突然想起开场时手机屏幕显示的日期——9月1日。

球馆钟表指向凌晨两点

散场时她把球袜塞进我手里，说："明天免费网站nba转播最后一场。"我握着那团潮湿的纤维站在空荡荡的停车场，听见远处传来球筐撞击地面的闷响。手机屏幕亮起时，发现九月的日历页正被风掀起，像张泛黄的门票根。